整体映入眼帘怪异的可怕。
八尺大人细致地把皮肉包裹着的骨头抽出,用手指按压着尚且温热的肉。
“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顾己看到八尺大人裸露的性器在他手指的撸动下慢慢充血挺立,前端渗出透明拉丝的黏液。然后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被抽出骨头的手臂。
顾己突然听得见自己的尖叫了,沙哑粗砺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他的声带因为过度使用像是要从中间崩断,他想用手拍打自己的头却意识到自己有一只手正在被当成满足性欲的工具在八尺大人身下遭受凌辱与亵渎。
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重复的几个字不断在他脑海里盘旋,从他的眼睛里钻出,从鼻孔里钻进,从嘴里钻出,最后从耳朵里钻进。他被自己的想法搅得乱七八糟,最后干脆紧闭上眼,期盼视野的黑暗能给予他意识上的宁静。
做不到。顾己绝望的发现做不到。视觉的剥夺让看见的景象更加鲜明,从抽出骨头到性器插入的整个流程被大脑以极高品质保存下来,从头至尾不断循环。他睁开眼看见手臂里的性器不断抽送,茎身被染得通红;他听见八尺大人一边喘一边说里面还是热的,和他的后穴比起来是另一种新感觉。
当八尺大人用他的手臂到达高潮时他看见紧绷的腰上凸显出的肌肉线条。八尺大人把性器抽出、倾倒手臂时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一起淌下,然后他的手被丢在一边成了没人要的垃圾。
面上仍残留着潮红的八尺大人拿着抽出的那根覆着粘稠血液的骨头向他走来,顾己过度的换气让他神智不清,但他还是拖着残缺的身体匍匐着移动,拉开和那堆大半被染成红色的方块的距离。
“你在干什么?你又能逃到哪去?”八尺大人看着顾己在锁链的束缚下做徒劳的努力。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激烈的动作中顾己在自己的血液里打了滑,八尺大人翻出他的后背。一瞬的安静中某样硬硬的、凹凸不平的东西抵上他的后穴。
将上面沾染的血液耐心地在穴口周围涂抹开来,八尺大人把骨头前端轻轻探入。他听见顾己嘶嘶的喘息,身体上全是亮晶晶的细汗。膨大的前端没入后,后半部分进入的很轻松,八尺大人握着骨头在肉穴里戳弄。他听见顾己在嚎哭,染了血的背脊随之起伏耸动。
“顾己,不要哭。”
“顾己,闭嘴。”他拎着身下人的头往地上撞。
由于形状的特殊性,每一次骨头没入穴口时他都可以看到肉壁怎样被一寸寸撑开,当深度继续增加时,包缠上来的穴肉便阻挡住视线,展现出的红嫩组织再次变成甬道之内的秘密。为了继续欣赏那摄人心魄的水润红色,他不断的来回抽送,膨大的骨头前部一次次的抵在穴口反复插入。
顾己一开始的呼痛声逐渐掺杂进轻喘,八尺大人看见穴口处的嫩肉自发的外扩收缩,溢出些水渍。穴肉的绞缠增加了进出时的阻力,他时轻时重地用手中骨头操弄,摸索着甬道内的敏感点。当戳到某个地方顾己随之翘起臀肉时,他便专心致志地攻克着那一处。溢出的汁液越来越多,顺着骨头流下浸湿他的手指。喘息声浮起又落下,八尺大人用手指蘸取地上流淌的血液在顾己后背写下两个鲜红大字:「我的」。
手指的微凉触感让后背皮肤掀起痒意,顾己沉下腰发出轻哼。穴肉的收缩越来越频繁,紧贴着描摹出在里面进出的物体的形状。肉壁被不断的摩擦,快感从深处喷发,顾己一个激灵弓起身,穴肉不断吞吃插在里面的东西,八尺大人把骨头拔了出来,仔细查看小洞的翕张。透明液体顺着褶皱流进两腿之间打湿挺立的性器,顾己被翻转过身看见指节攥住了他没有释放的下身。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不该如此敏感,可是手指的揉搓从龟头处向全身发散触电般的麻意。白浊喷射上八尺大人的脸,顺着鼻梁淌下。
他把全身瘫软的顾己放倒,从上方审视他的残缺躯体。因为失血过多而过度苍白的双唇嗫嚅着什么,他附耳倾听。
杀了我,顾己闭着眼重复。
八尺大人将双唇贴上冰凉耳廓,言语乘着热气飘飘荡荡。顾己得到自己追求已久的答案,颤抖着将氧气吸入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