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下起伏,腰已是承受不住,动作开始逐渐缓慢起来,慢慢弯下腰双乳垂下乳尖上的一点红贴在了他白色的内衬上,听见他声音有些不稳,颇为不满地:“哎?”一声。
腰酸得不得了,艰难地又摇摆了几下还是宣告放弃,含着他的耳垂说道:“何大人,真的没力气了。”放开耳垂想趁机转移到他的唇却被捂住嘴巴,你眨眨眼颇为无辜,他看你的模样最终还是妥协,翻了个身将你压在身下,抬起你的屁股,你配合的张开大腿,用手指扒开红肿的穴肉,“何大人,请进~”
“从哪儿学来的?!”明明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思紊乱的场景他却明显不满,粗暴地插了进去凑到你的脸上问。
没想你直接一口吻了上去,唇齿交叉,你含着他的舌头嘿嘿笑着,吞咽着他的口水一副被他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模样。
他被迫与你拉扯着舌头却也舍不得收回,口水都被你吞咽了进去,纵使他是何立这些声音也臊得他红了脸,他有些狼狈的模样让你更爱,松开了他调笑着说:“我第一次都给了你还能有谁?”
体内的性器大了一圈,你“嗯哼”一下,看着他的性器随着他腰的动作而快速进出,不合时宜地犯贱:“何大人,啊,好舒服,啊啊啊,嗯,你的腰,啊,好细啊,好漂亮……”
你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上下揉搓让你更加动情,你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何立已经看过许多次,但无论看再多次还是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你是个吸血精气的妖精,更想着得什么时候将你一刀开喉,不然早晚得被你全迷了去。
何立拍开你抚慰的手,还未等你的抱怨他就代替了你揉搓起来。
自己的手与别人的手感知是不同的,你的小腿肌肉都开始颤抖,眼中冒着水光呼喊着他的名字,手指缠住他空闲的手指不停地说:“我爱你,我爱你,何大人,我爱你……”
对于得不到回应这件事你似乎完全不在意,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彼此都更加爽利,最后你开始全身颤抖,他感受到你的小穴在缴紧他的阴茎,看见你微微张开嘴似要到了高潮,突然松开你的手指掐住你的脖颈,吻住你的唇让你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你喘不出气,马上频死应该感到害怕但你却闭着眼睛热情回应他的亲吻,直到你的大脑都快要停止运行,他突然松开,两人都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你一边咳着小穴一边喷出水全撒在了何立白色的内衬上,心想着难怪你那些外国人喜欢搞什么窒息py,确实很爽。
第一次看见潮吹让何立以为你是失禁,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发现没有任何味道。
他狐疑地挑起眉毛,也不理你瘫在床上大喘气的模样,褪出已经软了的阴茎,他的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手指插进小穴时“噗嗤”一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着你的阴蒂揉搓。
你承受不住这过载的快感双腿抗拒地想要靠拢,他警告地“嗯?”一声你便强迫着自己停下腿的动作,身体不由得的腾空颤抖,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潮水。
“呜,饶了我吧,何大人,”你全身都被汗给浸透,声音都带上了颤音,“真的受不了了,何大人……”
对何立求饶的人不少,但那么悦耳的倒还只有你一个,看样子再这样下去你会失禁他还是停下了动作,何立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你又一阵颤抖,你抓住被子把自己裹上哼哼着,后劲不小还在轻抖,他手只是摸在了你的肩膀上你都没忍住呻吟了一下。
他被你的模样惹得笑一声,问道:“舒服吗?”
“差点让我去见阎王,”你没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当然舒服,舒服死了。”
“没对你用刀就是最仁慈的。”他从你的枕下抽出那把带蓝红玛瑙的匕首,对你的试探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你甚至都没发现枕头下面有一把凶器。
果然,你看到他拿出匕首的位置十分不爽,问:“怎么把这种玩意儿放枕头底下,万一我睡着了一个没注意把自己脑袋捅了个窟窿怎么办?”
“死了便死了,”他笑着,眼中却没带着笑意,自己一件一件地穿上了衣物,没有在意被你淫水粘到现在仍然是湿的内衬,把匕首重新别在了腰间,“我走了。”
“走吧。”你挥挥手,刚刚何立的那一举动让你遭了不少罪,再没心思与他多纠缠。
你的洒脱并没有让何立感到愉悦,虽然你的不纠缠对于彼此这种只有鱼水之欢的感情是十分正确的,但刚刚才水乳交融你就这副毫不留念的模样真是让何立感到一阵的不悦。
他收起平时那杀人时都带上了的虚伪笑容,心里又开始琢磨着什么时候杀了你的事情。
你察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心想古代人就是矫情,披着被子站起来,抚平他的外套,试探靠前地想亲他一口发觉他并没有躲,勾起嘴角,凑了上去开始了一个缠绵的吻。
再来一发也不是不行。
你眼睛亮晶晶的,问:“留下来?”
何立揉了你的双乳你便全身都软了,他嗤笑一声,说:“你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何立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你穿越过来第3年的时候。
你是秦王府的一个洗衣娘,但平时干的工作并不多,似乎是靠着某个军官的关系进来的,大多人都不会为难你只会给你一些简单的活路。
那时你养了一只误闯进来的野猫,因为厨房经常闹耗子这只猫逮了不少老鼠与你同级的下人倒都默认这只夜猫的存在。
你既来之则安之,这身体的模样与你别无二致,只是手指要粗糙一些皮肤要黑一些,但这三年过去后靠着你的浑水摸鱼倒也变嫩了不少,凭借着这现代人的思维和摸鱼本事你经常有时间与这只野猫玩耍,它上蹿下跳而你在背后追逐,你已经熟悉这里的所有地形,它跳进一个后院你便“砰”一声一脚踹进去,一边踹一边还说着:“嘿嘿嘿嘿咪咪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这澡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何立那带着红蓝玛瑙的匕首正刚刚划开一人的喉咙,那飞溅的鲜血和何立微笑的面容让你愣在原地,而那没良心的咪咪早已一个跃墙,跑了。
坦然说刚刚穿来你便知自己是搁哪儿来了,所以便一直安安分分在下人区从不往外乱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心想着得找个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拖延症来了也挡不了,一拖便是三年。
那开了喉的男人倒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而何立淡定地拿出帕子擦拭被血染上的匕首,将匕首插回翘中,突然吼道:“谁说的这里没有后门的?!”
那些官兵被吓得跪下,你却觉得:果然这电影还是带有一些搞笑因素。
完蛋,恋爱脑来了挡都挡不住。
你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又如当初看电影时一眼被迷住,那被腰封缠绕住的细腰,那虚伪的微笑,阴险狡诈的性格,一切都让你感到着迷。
之后你被带到了他的府上,估计是在考虑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
你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他的地方让你成为他洗衣娘的众多一个,这里没有之前待的地方那么清闲不能浑水摸鱼也不能撸猫让你颇有微词,你正想着什么时候一炮了之结果就被叫到何立的书房,他笑着坐在椅子上,问:“我给你变个戏法?”
他手里带玛瑙的匕首还未出鞘,但让你觉得有些刺眼。
“这匕首有两个玛瑙,一个红玛瑙一个蓝玛瑙,你选一个,”他笑着,“是死,是活,你自己定。”
好家伙,谁不知道刀在你身上生死还不是由你定。
你站在原地低着头,想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