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穿越回去还是真的死了?干脆当场摆烂得了。
“大人,小人不敢选,我的生死是由您定的。”你拿出当年敷衍领导的态度敷衍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富贵没富贵过死倒是死过了,这辈子也算值。
他听了你的话反倒是提起兴趣了,或许他平日的生活并没有电影里那么刺激,毕竟,金人不是天天都来不是?
“我选?”他反问,眼里多了真实的笑意,放下匕首拿起扇子,扇子“刷”一下在他手中展开,“你不想活吗?”
好像有戏。
“您让我死我绝对不活。”你卑微地跪下,自从穿越过来时好像只跪过他,你偷偷抬头,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你的面前,他那被腰封裹住的细腰就在你的面前,你的色心几乎是已经言行于表,那双眼睛都盯直了。
你的下巴被他用扇子挑起,他眯着眼睛观察着你的面容,虽然不算貌美但放在人群中还算得上亮眼。
“你想做什么?”
你痴呆地张张嘴,“你好看,我喜欢你。”
“?”喜好倒还挺特别。
他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更多的是怀疑。
你看见了他眼中的狐疑,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掀开他的衣服下摆,把他吓一跳以为你要暗伤他,结果你解开了他的裤子。
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玩意儿让你一愣,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还好护卫都在屏风后面,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得毁。
何立这样想着,低头看你接下来的动作。
你抬头看见他饶有兴致的面容,心脏又是一动,一股脑含了进去,尽力让自己的牙齿不碰到性器,舌头尽情地肆舔着,你逐渐专心起来,那性器也越变越大,何立的手指抓住你的头发,你刚拽住他的后衣摆想稳住身躯就被他一扇子拍开。
你跪坐在地上,上下吞咽认真得不行,最后他好似在颤抖,抓着你的头发想把你拽开,但你死死地不肯动弹,最终他呼一声,全射在了你的嘴里。
你这才退开,抬头认真地看着他情动的模样,嘴里含着他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并不好,索性直接吞了进去。
你喉咙一动,何立的眼角便抽搐一下。
你是不是来杀他的何立不能确定,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你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推开你,穿上裤子坐回椅子上,明明除了下半身上半身完全没动到但他的头发却变得有些凌乱。
何立喘了会儿气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看着你还跪在原地,这次倒是老实的埋着头,他调查过你的身份,除了是靠关系进来的之外平平无奇,但你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不得为知。
说来只是一个洗衣娘。
他内心有些不屑,无论你是不是洗衣娘他杀你都是轻而易举,陪你玩玩倒也不失是个解闷的办法。
你被差遣到一个房间,与你之前和一群人共同居住的地方可谓是天差地别,柔软的被子枕头,还带有一个放了许多书的书架。
临近夜晚,一个女人把你带到浴室上摸摸下挠挠,洗得白白净净后又套上白净的衣物重新丢回房间。
你内心狂喜,哎嘿,不仅不用死了,还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得到何立的身体,血赚!
何立进来时你正靠在床上百般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待他到来时已经是半夜,也不知是给秦桧出谋划策去了还是去做了什么,反正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过来就坐在床边,手里的扇子还呼呼扇着。
大哥,现在才3月份,你扇嘛呢?
你内心吐槽着,表面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他扇子“啪”一下收回,放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笑看着你,说道:“给我更衣。”
你咽咽口水,眼睛都瞪直了,他都站起来示意你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索性就帮他更衣。
但你终究不是古代人,这繁琐的腰封就把你难住了,空气都沉默了片刻,你最后还是放弃,试探地问:“要不,我先把自己脱了?”
他对你挑挑眉,你这样没有忠贞情节的女性在古代几乎是不存在的。
相比起何立繁琐的官服脱你自己的衣服明显是更加顺手,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亵衣,犹犹豫豫地说:“何大人,要不您今天先示范一遍如何褪去您的这身衣服,我实在不会,我学会了之后再帮你更衣可好?”
何立心想那你活不活得过今天都不一定,手随性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只剩白色亵衣。
“把你衣物全部褪下。”他似乎在试探你,但你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到底也是第一次面对男人,难得有些害臊地红了脸,慢吞吞地在他眼皮底子下将身上的所有衣服褪下,连肚兜都丢在了床沿,身材模样暴露无遗。
“怎么?”他像是总算抓到了你的把柄,笑里藏的刀随时可以割开你的喉咙,“白天不还挺主动的吗?”
拜托,白天裸的是你,现在裸的是我耶!
烛光照亮着他的身影,他穿着白色亵衣透过光可以看见他的身体线条,那肩,那腰,馋得你直流口水,你心想虽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爽一点。
你因为羞涩而红润的面容在烛光下看上去更加柔和和色情,特别是你还全身赤裸并且眼睛也是直勾勾的模样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更加让何立上头,他坐上床,拉住你的手,最开始抚摸的居然是你的后背。
你因为他的恶趣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主地呻吟出声,唤道:“何大人……”
你主动地凑了上去想要和他亲吻,但他微微一偏头便躲开了这个索吻,你倒也不介意,靠在颈间亲吻他的喉结,手指不安分地探向他的下体。
裤腰带被解开,摸上去时已经半硬,一只手抚摸他的阴茎一只手扒开阴唇抚摸自己。
他的手揉捏着你的胸,乳尖时不时地被他刮到,每刮到一次你便颤抖一下,他的阴茎因为你的抚摸已经全硬,手指蹭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地扣挖几下更是让他硬得发红,而安抚自己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左右搓揉,直至整个阴部已经潮湿让手指来去自如。
他一直只揉捏一边的胸让你有些难耐,全身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锁骨都是被你亲吻过的痕迹,你哀求道:“何大人……”
“嗯?”他的声音带有笑意,明显是明白你的需求却故意不予理会。
左边的乳尖因为他的折磨变得红肿和敏感,他握住你安抚自己的手指,你手上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问:“红玛瑙还是蓝玛瑙?”
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哪儿还有心思选什么玛瑙,像个小狗似的蹭着他耳后的脖子,“玛瑙?什么玛瑙?”
“你选择任意一个,其中一个我杀了你,而另一个,”他扯开像是狗皮膏药黏着他的你,刚刚还抚摸你的手不知何时拿上了匕首,“我就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你重复他的话,心里明白没有什么所谓的红玛瑙还是蓝玛瑙,只不过一切都凭他意愿罢了。
“那我想要你操我。”你事先说出你的愿望,那露骨的话让他感到粗俗,但同时也取悦了他。
“你还没选择,”他笑了,因为烛光的昏暗没办法看清他到底是假笑还是真笑,他将你的手按在他握住匕首的手上,蛊惑道:“快,选一个。”
“那,蓝色吧。”你瘫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在这时候搞这套真煞风景,要是你死了一定要做个色鬼天天纠缠何立!
一阵溯溯声,你以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