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你穿越过来第3年的时候。
你是秦王府的一个洗衣娘,但平时干的工作并不多,似乎是靠着某个军官的关系进来的,大多人都不会为难你只会给你一些简单的活路。
那时你养了一只误闯进来的野猫,因为厨房经常闹耗子这只猫逮了不少老鼠与你同级的下人倒都默认这只夜猫的存在。
你既来之则安之,这身体的模样与你别无二致,只是手指要粗糙一些皮肤要黑一些,但这三年过去后靠着你的浑水摸鱼倒也变嫩了不少,凭借着这现代人的思维和摸鱼本事你经常有时间与这只野猫玩耍,它上蹿下跳而你在背后追逐,你已经熟悉这里的所有地形,它跳进一个后院你便“砰”一声一脚踹进去,一边踹一边还说着:“嘿嘿嘿嘿咪咪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这澡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何立那带着红蓝玛瑙的匕首正刚刚划开一人的喉咙,那飞溅的鲜血和何立微笑的面容让你愣在原地,而那没良心的咪咪早已一个跃墙,跑了。
坦然说刚刚穿来你便知自己是搁哪儿来了,所以便一直安安分分在下人区从不往外乱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心想着得找个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拖延症来了也挡不了,一拖便是三年。
那开了喉的男人倒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而何立淡定地拿出帕子擦拭被血染上的匕首,将匕首插回翘中,突然吼道:“谁说的这里没有后门的?!”
那些官兵被吓得跪下,你却觉得:果然这电影还是带有一些搞笑因素。
完蛋,恋爱脑来了挡都挡不住。
你看见他的第一眼便又如当初看电影时一眼被迷住,那被腰封缠绕住的细腰,那虚伪的微笑,阴险狡诈的性格,一切都让你感到着迷。
之后你被带到了他的府上,估计是在考虑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
你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他的地方让你成为他洗衣娘的众多一个,这里没有之前待的地方那么清闲不能浑水摸鱼也不能撸猫让你颇有微词,你正想着什么时候一炮了之结果就被叫到何立的书房,他笑着坐在椅子上,问:“我给你变个戏法?”
他手里带玛瑙的匕首还未出鞘,但让你觉得有些刺眼。
“这匕首有两个玛瑙,一个红玛瑙一个蓝玛瑙,你选一个,”他笑着,“是死,是活,你自己定。”
好家伙,谁不知道刀在你身上生死还不是由你定。
你站在原地低着头,想自己死了是穿越回去还是真的死了?干脆当场摆烂得了。
“大人,小人不敢选,我的生死是由您定的。”你拿出当年敷衍领导的态度敷衍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富贵没富贵过死倒是死过了,这辈子也算值。
他听了你的话反倒是提起兴趣了,或许他平日的生活并没有电影里那么刺激,毕竟,金人不是天天都来不是?
“我选?”他反问,眼里多了真实的笑意,放下匕首拿起扇子,扇子“刷”一下在他手中展开,“你不想活吗?”
好像有戏。
“您让我死我绝对不活。”你卑微地跪下,自从穿越过来时好像只跪过他,你偷偷抬头,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你的面前,他那被腰封裹住的细腰就在你的面前,你的色心几乎是已经言行于表,那双眼睛都盯直了。
你的下巴被他用扇子挑起,他眯着眼睛观察着你的面容,虽然不算貌美但放在人群中还算得上亮眼。
“你想做什么?”
你痴呆地张张嘴,“你好看,我喜欢你。”
“?”喜好倒还挺特别。
他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更多的是怀疑。
你看见了他眼中的狐疑,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掀开他的衣服下摆,把他吓一跳以为你要暗伤他,结果你解开了他的裤子。
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玩意儿让你一愣,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还好护卫都在屏风后面,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得毁。
何立这样想着,低头看你接下来的动作。
你抬头看见他饶有兴致的面容,心脏又是一动,一股脑含了进去,尽力让自己的牙齿不碰到性器,舌头尽情地肆舔着,你逐渐专心起来,那性器也越变越大,何立的手指抓住你的头发,你刚拽住他的后衣摆想稳住身躯就被他一扇子拍开。
你跪坐在地上,上下吞咽认真得不行,最后他好似在颤抖,抓着你的头发想把你拽开,但你死死地不肯动弹,最终他呼一声,全射在了你的嘴里。
你这才退开,抬头认真地看着他情动的模样,嘴里含着他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并不好,索性直接吞了进去。
你喉咙一动,何立的眼角便抽搐一下。
你是不是来杀他的何立不能确定,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你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推开你,穿上裤子坐回椅子上,明明除了下半身上半身完全没动到但他的头发却变得有些凌乱。
何立喘了会儿气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看着你还跪在原地,这次倒是老实的埋着头,他调查过你的身份,除了是靠关系进来的之外平平无奇,但你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不得为知。
说来只是一个洗衣娘。
他内心有些不屑,无论你是不是洗衣娘他杀你都是轻而易举,陪你玩玩倒也不失是个解闷的办法。
你被差遣到一个房间,与你之前和一群人共同居住的地方可谓是天差地别,柔软的被子枕头,还带有一个放了许多书的书架。
临近夜晚,一个女人把你带到浴室上摸摸下挠挠,洗得白白净净后又套上白净的衣物重新丢回房间。
你内心狂喜,哎嘿,不仅不用死了,还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得到何立的身体,血赚!
何立进来时你正靠在床上百般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待他到来时已经是半夜,也不知是给秦桧出谋划策去了还是去做了什么,反正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过来就坐在床边,手里的扇子还呼呼扇着。
大哥,现在才3月份,你扇嘛呢?
你内心吐槽着,表面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他扇子“啪”一下收回,放在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笑看着你,说道:“给我更衣。”
你咽咽口水,眼睛都瞪直了,他都站起来示意你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索性就帮他更衣。
但你终究不是古代人,这繁琐的腰封就把你难住了,空气都沉默了片刻,你最后还是放弃,试探地问:“要不,我先把自己脱了?”
他对你挑挑眉,你这样没有忠贞情节的女性在古代几乎是不存在的。
相比起何立繁琐的官服脱你自己的衣服明显是更加顺手,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亵衣,犹犹豫豫地说:“何大人,要不您今天先示范一遍如何褪去您的这身衣服,我实在不会,我学会了之后再帮你更衣可好?”
何立心想那你活不活得过今天都不一定,手随性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只剩白色亵衣。
“把你衣物全部褪下。”他似乎在试探你,但你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到底也是第一次面对男人,难得有些害臊地红了脸,慢吞吞地在他眼皮底子下将身上的所有衣服褪下,连肚兜都丢在了床沿,身材模样暴露无遗。
“怎么?”他像是总算抓到了你的把柄,笑里藏的刀随时可以割开你的喉咙,“白天不还挺主动的吗?”
拜托,白天裸的是你,现在裸的是我耶!
烛光照亮着他的身影,